打造没有围墙的剧场,艺术就在近旁

发布时间:2022-09-20 09:29 阅读量:6423    来源:网络

作为“开场双戏”的话剧《春之死》和《对称破》开启了青年剧场的第一个演出季。这个年轻的剧院,原名杨浦大剧院,承载了当地居民的许多记忆。经过四年的整修,舞台幕布重启。剧院地理位置特殊,毗邻北方复旦大学、同济大学等高校,以及众多文化创意科技园。一大批年轻观众朝气蓬勃,有新锐的审美诉求;放眼南洋浦的江边,见证中国百年工业发展的旧址遗迹构成了一个非常紧张的城市戏剧空间,延续着城市记忆的脉络。

上海有许多剧院。考量一个剧院的水平,不仅要看舞台上表演的作品,还要看这些作品和表演空间本身能在多大程度上与当地观众和社区产生有效的情感联系。从剧目邀请到节目策划,青年剧场都考虑到了当地居民的精神需求:如何让这个特定社区的不同观众获得高质量的艺术体验,如何吸引青年艺术家在这个领域积极实验,如何鼓励更多的普通人克服重重困难,平等参与艺术创作——最终,建立一个没有围墙的剧场,成为民生的一部分。

"大学戏剧美学",一种有待发掘的戏剧新能量。

“开场双簧戏”结束了,有观众形容《春之死》是一部春风的女权主义励志小品,而《对称破》则是一部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精神诗歌的浩瀚历史。《春之死》讲述了两个女性物理研究者短暂相处的故事。两个孤独的拓荒者相知相惜。《对称性破缺》是一部群体性的作品,用物理概念隐喻了几代中国科学家在乱世中的探求。两部作品都以文学趣味见长,是《戏中九人》的原著。“话剧九人”最初是一群北大学生和校友办的话剧社。毕业前,编剧兼导演朱宏瑄和搭档约定“演出10年”。10年后,这个团队创作了《四个机器》、《两个俱乐部的故事》和《春之死》等知名作品。

从大学社团成长起来的《戏剧九人组》作品一度被质疑过于学生化。朱宏瑄,编剧兼导演,是不会出丑的。她认为理想主义和真诚的表达总是有价值和意义的。杨氏剧院在选剧和策划剧目时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学院戏剧美学”是一种有待发掘的剧场新能源,尤其是在高校遍地的杨浦。要让年轻观众感受到高校原创剧“创作、思考、行动、探索”的力量。新开的剧院和“拆包”单元的作品都是具有学术背景的原创戏剧:《春之死》和《对称破》之后,还将上演《九大戏剧的故事》,以及北京电影学院的《李向阳八号楼》、上海戏剧学院的《胡达克》和南京大学的《致敬鲁迅的故乡》。

郭的小说《武》用纪实戏剧的手法,刻画了一个在时代洪流中挣扎求生的漂泊者的形象。剧本中“身份”和“边界”的荒诞被夸大,误解、歧视、战争无处不在。但是,一系列活着的个体已经超越了身份的藩篱,获得了平等自由交往的能力,“身份”和“边界”消失在人们具体的生活细节中。该剧以多层次的抒情方式描绘了胡达克的精神处境。

正如郭在《创作谈》中所写,专业院校要有自己的创作和剧目,要不断探索。“不成熟”和“学生精神”都有定义。与商业剧场保持距离的高校原创剧,因其原创性和探索性而具有珍贵的优势。他们原本被视为中国戏剧创作的“外场”,而年轻的青年剧场则以外场为家。谁说这些看似主流之外的创作不能慢慢创造自己的受众?

《凡人剧场》请回答:戏剧与人的现实生活有什么关系?

在YOUNG Theater还在装修的时候,剧院就推出了《戏剧游记》第一季,以开放的、讲故事的城市空间为舞台,打造人人参与的无边界剧场。两周时间,科技园内的滨江行走剧场、装置剧场、新马戏,业余爱好者共享的故事剧场,吸引了4万多名观众。

其中《江边戏走剧场:在岸上》从黄埔码头旧址出发,经茅马仓库、上海造船厂焊接广场、杨树浦水厂,到达东方渔人码头。这条昔日的“工业锈带”被改造成了现在的“生活秀带”。历史与未来交汇的物理空间,戏剧性地蕴含着一方水土的文化气息。经过一段游戏般的戏剧旅程,观众沉浸在一个特定的时空里,因为感官与空间的连接被重建,个人与城市的亲情被唤起。那次“游玩”最生动感人的是,我走到渔人码头时,一位土生土长的杨浦“叶大爷”讲述了他小时候在码头玩耍的情景。

创建于1920年的东华纱厂,见证了中国纺织机械工业的兴衰和洋浦工业文明的变迁。如今已成为充满活力的长阳创谷,在城市更新中追求文化价值的延续。第一个“回放剧场”就发生在这个特殊的领域。受众不是被动的接受者,他们也是直接的参与者和创造者。一群萍水相逢的人被鼓励说出自己的故事,生活与舞台之间无形的第四堵墙被打破。

事实上,为了挖掘和发掘当地文化,青年剧场最初的开场戏是杨浦版的《美好的一天》,但演出计划不断被疫情打乱,这部作品最终确定为年底的跨年演出。

李建军的第一版《美好的一天》于2013年在北京演出。通过这部作品,他提出了“凡人剧场”的概念,让普通人成为聚光灯下的主角——没有人以演员为职业,也没有人接受过专门的表演训练。在表演过程中,每个参与的解说员都有一个独立的频道,每个观众都配有一副耳机和一台收音机,可以自由选择听任何频道,也可以摘下耳机听现场的“响亮声音”。这部作品不是业余爱好者短时间内就能学会的速成表演。重要的是调动每个人对自己讲述的东西的认同感,讲述的欲望,思考人生的动力。他们的故事形成了一个网络,这就是历史。参与者和旁观者都在这样的时空网络中确认自己的价值。

杨浦版《美好的一天》招募的业余解说员,年龄最大的74岁,最小的21岁。他们中有作家画家,有ICU护士和船厂工人,也有自媒体大V和哔哩哔哩up主。年龄最小的高笑是复旦大学的大一学生。他高考赶上了疫情,考试当天就发烧了。今年38岁的王护士是华山医院2020年医疗救护队的一员。她在武汉一家医院的ICU当护士。她想分享疫情的故事。她一度错过了这场演出,后来演出一再推迟,一直排到年底。现在的她“力争舞台”。李建军很遗憾,两次招聘讲解员都没有快递员。“我想听快递员的故事,但是很难。他们点了一份又一份,很难停下来。”

青年剧院坚持呈现杨浦版《美好的一天》,因为这部作品的特别之处在于,它不断地回答一个问题:戏剧与现实、当代、身边的生活是什么关系?一个一个的看人,是任何间接经验都无法替代的。艺术并不遥远也不在别的地方,它近在咫尺的戏剧延伸到大众文化,普通人也有机会成为表演者,参与艺术活动。被现实直接触动和启发的艺术,才是真正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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